弄到手里来。”
这事实在是太刺激了!
智圆听着严琛细细跟他说起要如何行事,兴奋得坐都坐不住。
“对了,这事最好不要让兰大人知道,也不能借助兰大人的人去办事。兰大人毕竟是吃官饭的人,我们一不能让他为难,二不能把镇国公府牵扯进来。”
智圆连连点头,这事不用严琛提醒,他也不会告诉兰鑫父子。
智圆突然又看向严琛,问道:“那还魂草对老哥你这陈年旧伤有作用吗?”
严琛一愣,没想到智圆会提起他的伤势,心里也颇为感动,只得顺着他的话说下去:
“我正要和大师说这事,这也是我的私心。我不确定还魂草能不能完全治好我的旧伤,但一定能让我在冬季好受许多,起码不需要长期卧床静养了。”
智圆听了大喜:“就冲这点我也要想办法把那还魂草弄到手,老哥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。”
严琛连忙提醒他:“大师千万不能冲动,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,有什么我们商量着来。”
智圆点头:“我是个粗人,确实不擅长此道。老哥放心,我行事前一定和你好好商量。”
智圆好些年没有像今天这般热血了,这些年沉寂下来的心瞬间又活络了起来。
从里间出来,他脸色还泛着尚未退去的红光,因为有了事情要做,他便不在药铺里耽搁。
不过挖陷阱的事也不能拖延,临走前他叮嘱阿程告知流流他们,明日都到药铺来,先在院子里挖好陷阱再说。
见着智圆兴冲冲地离去,阿程疑惑地看向师父:“你跟他说了什么?他那般高兴?”
严琛捂着嘴压抑着大笑起来,好半天才缓过一口气。
阿程从未见过师父如此纵情大笑过,不由更加好奇了。
严琛收了笑,对徒弟道:“他不是说十几年前就十分仰慕我吗?我就带他好好玩一把。我让他去把太子手里的还魂草偷过来。”
“啊?哈哈哈哈”
阿程也忍不住大笑起来,好一会才收声,不由担心地问严琛:“师父不是说那还魂草是假的吗?到时候偷过来没什么用,大师不会生气吧?”
智圆大师这人挺好的,够仗义,他们这样欺骗他,阿程心里实在过意不去的。
严琛看着徒弟,正色道:“你以为师父是那样不知轻重的人吗?”
智圆人确实不错,待他们师徒又够赤诚,严琛又怎么会去刻意欺骗他。
那还魂草不可能是假的,只是年份不到而已。
可那些蠢货又怎么会知道,年份少些功效可能差点,却也绝不是一般药材能够比拟的。
只要能拿到三十年以上的还魂草,严琛保证给智圆炼出让他惊喜的药丸出来。
况且看智圆那兴奋不已的样子,这样的事情他恐怕早就想干了。
严琛只是给了他一个借口而已,之所以忍不住发笑,是没想到他这么大年纪了还一副小孩脾气,都快兴奋得都找不到北了。
阿程知道刚才错怪了师父,立即拐着上前抱住师傅的胳膊撒娇:
“我就知道师父最好了,武功高强、智计无双,还有我师父是世上长得最好看的男子,那什么京城第一美男的兰驸马也比不上。”
严琛哭笑不得地在徒弟脑门上敲了个栗子。
第二天一早,几个孩子就齐齐来了药铺。
听说还有坏人要来为难阿程师徒,他们要在后院挖个陷阱,一个个兴奋不已。
孩子们活了十来年,这近一年来过得何等曲折刺激。
昨天又听了许多诡面神偷严琛行侠仗义的故事,想着兰旷当日的嚣张跋扈,眼下能有机会惩治“坏人”,如何能不激动。
药铺以严琛身体不适为由关了大门,智圆还未过来,严琛先安排孩子们干活。
自从严琛身子“见好”,便谢绝了街坊们过来照顾他们师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