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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了状元郎的小妾 第124章(1 / 2)

石榴捡起湿衣服,抖着手,迅速穿上,正要出去,谢进叫住:“你将衣服穿好,身上差不多干了,再出去。”

石榴一怔,眼中又涌出泪水:“是……少爷。”

谢漼走后,寻真陷入了思考。

刚才她提出“放妾”,谢漼并没有动怒,只说,她无法在这世道中生存。

那么,只要证明她有独自生存的能力,谢漼还是有可能同意的?

为此,寻真精心准备了一大段话术。

可谢漼又是十几天没来。

到了六月,天气愈发炎热。

寻真穿上了自制短袖和短裤,在秋千下乘凉。

一月前种的西瓜已经长出苗来,寻真看了会儿书,拎着水壶去后面浇水。

谢漼近日得了一块极为珍贵的墨。

此墨,坚如玉,纹如犀。闻着还有独特的香味。

若是从前,谢漼得此宝,定要寻个好日子,潜心书写或是作画,在自己状态最佳之时使用,以不至于浪费这难得的宝墨。

今日,天高云淡,虽炎热,书房中摆了冰块,十分凉爽宜人。

谢漼磨好墨,蘸墨,欲下笔时,脑中又浮现那晚她对他说的话。

落笔书写。

谢漼回魂了般,定睛一看,纸上已写了一字“放”,后面的“妾”字刚起半笔。

谢漼受了惊似的,搁下笔,将纸撕成碎片,丢掉了。

坐了一会,墨汁也渐渐干涸。

谢漼深吸一口气,重新铺纸,凝神静心。

默《清净经》。

“……夫人神好清,而心扰之;人心好静,而欲牵之。”

谢漼写着写着,摒除杂念,心也静了下来。

待写到“即是真静”,其中某字,笔尖顿了一下。

然而,接下来一小段中,有一连四个“真”。

谢漼写到最后一个,停笔,面上神色平静无澜,慢慢将默了一半《清静经》的纸折起,放到一边。

脑海中搜索一番,寻得战国策中《触龙说赵太后》一篇。

待写完,豁然开朗。

谢漼来的时候,寻真正好浇完水,从屋后走回来。

院中无人,静谧非常。

微风拂过,吹得两旁果树的枝叶簌簌作响。

寻真手里拎着个水壶,穿着短袖短裤,跟谢漼打了个照面。

乍见谢漼,寻真有些恍惚。

其实除了谢漼喝醉的那天晚上。

算起来,她与谢漼有足足三月没见了。

谢漼走到秋千那边。

石桌上倒扣着一本杂传,是寻真用来消磨时光的。

谢漼拿起,看着寻真翻开的那一页。

寻真想了想,还是走过去,唤他:“爷。”

谢漼看了她一眼,目光从她裸露的四肢上扫过,嗯了一声。

寻真见他这平静的样子。

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
寻真的心也平静了:“爷,我先去里面换身衣裳。”

谢漼颔首,轻应一声。

换衣服时,寻真将那准备了好几天的话术在心中过了一遍。

谢漼好不容易过来一趟,一定要想办法说服他。

次间。

月兰和引儿已摆好了茶点,立在一旁,随时听候吩咐。

几上放着围棋,谢漼正与自己对弈。

他倚在隐囊上,坐姿虽随意,眼神却凝在棋盘上。

黑子白字落得极快,瞧着十分专注。

谢漼好似才注意到她来了,吩咐月兰二人退下,伸手示意她落座。

然后继续下棋。

寻真坐在白棋那一边,还以为谢漼要跟她下棋。

她坐下后,谢漼却什么都没说,一味下棋。

寻真看了一会,没看懂。

寻真等着,耳边传来棋子“哒哒哒”落下的声音。

听困了。

寻真靠着塌的另一侧,打了个盹。

直到耳旁没了声音,寻真迷迷糊糊睁眼,朝对面望去。

结束了吗?

撞上谢漼的视线,他一直注视着自己。

与谢漼对视了一会,寻真率先移开目光。

目光收回时,掠过棋盘。

虽不太懂围棋。

但也能看出。

白子被杀了个片甲不留。

寻真心想,自己跟自己下,还能两方差距这么悬殊的?

寻真挥散脑中杂乱的思绪,端起茶杯正要喝。

手腕被人压下。

是谢漼。

谢漼:“已放了许久,莫要喝了。”

寻真“哦”了一声。

谢漼手指偏热,较寻真的肌肤,温度高出许久。

寻真心下不自在,放下手,无意识摩挲着被他触到的位置。

谢漼唤人来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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