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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(1 / 2)

“我……我怎么回来的?”明榆揉了揉额角,对那日的情景扔心有余悸,不敢再回忆。

彩蝶掰着手指数了数日子:“三日前,二殿下亲自把您抱回来的。”

抱回来。

那日下着大雨,浑身湿透,就那般贸然被抱回来,岂不是被所有人都瞧见了?

再看彩蝶眼中带笑,定是也想到了什么,明榆顿时捂住眼睛,脸颊发烫,怕羞道:“别说了,别说了。”

“那日绑架我的是什么人,我听他们唤他‘玄枵’?”

彩蝶听见这个名字立刻慌神,慌忙让明榆噤声,转身关上房门。

随后点点头,“是他。但这个名字郡主还是不要随意提及,以防被扣上口出狂言的帽子。”

明榆心下了然,那人在朝中定是一手遮天的存在,如此说来,那便不叫绑架,只是照例办事罢了……

“郡主不必多虑,二殿下已经将此事处理妥当了。”彩蝶记得萧蔚川的吩咐,她安慰明榆道:“再过几日,二殿下说会带您出门散散心。这次,他亲自来接您。”

明榆心中的郁闷一扫而散,莞尔一笑:“他真好。”抬手间,瞥见腕上的伤痕后陷入沉思,“这是何时留下的?”

彩蝶道:“回来时就有了,应该是被那帮人伤的。”

伤着也正常,明榆不再多虑,只是往后的几日,胸口莫名发闷。就连宫中御医也诊不出所以然,只是开了几副药调理下。

夜深入梦时,明榆总感觉梦里有个模模糊糊的影子,看不清他的模样,亦听不清他的声音。

明榆试探地靠近他,他轻轻地把明榆的脑袋按入怀中,修长的手指一寸一寸的从喉咙滑到锁骨处,弄的明榆浑身战栗,只听他在耳边附语道:“你跑不掉了。”

明榆瞪大了眼,奋力地推开他,却总是使不上力,“你是谁?”

他把玩着明榆的长发,似是故意逗她般,语气低迷,“我叫玄枵。你,不记得了吗?”

明榆猛地惊醒,浑身冒着细汗,大口大口的呼吸。

——又做噩梦了。

总是这么做噩梦也不是办法,萧蔚川给明榆送来西域进贡的安神香,却也不见有任何效果。

萧蔚川看着明榆逐渐消瘦,心疼不已,也不知玄枵给明榆下了何药,兀自道:“看来这星宿楼是必须要走一遭了……”

三月二十一日,萧蔚川如约带着明榆去了星宿楼。

少年他笑起来很美,眼角有颗泪痣……

杏花疏影,春日迟迟。浅草盖过冰雪消融后的沃土,漫天芳菲卷着春日的气息飘散十里。

星宿楼里坐满宾客,楼顶镶嵌着碧蓝色的夜明珠,四角悬吊着四大神兽。正中央的擂台印着古朴的图腾。

擂台上两个赤/裸上身的男人正在厮杀,其中一个就是刀疤脸。两人横刀相向,刀刀致命。而他们背脊上都纹着一块暗青色的玄武图案。

鼓点不疾不徐,有节奏的敲着。

“他们的后背为何都有刺青?”明榆悄悄地问坐在旁边的萧蔚川。

少女身着嫩黄色襦裙,腰间挂着栀子香囊,发间点缀着簇簇桃花衬着她浑身朝气,眉间点上了花钿,显得眼睛更明亮。

萧蔚川警惕地看着四周,神色凝重,对明榆却是一如既往的耐心:“星宿楼的杀手分为四个等级,每晋一级背后就会多纹一种神兽,依次是青龙、白虎、朱雀和玄武,像他们这样都是最下等的杀手。”

他转动着手上的扳指,沉思后道:“星宿楼是父皇所建,里面豢养了无数杀手。那些杀手都是从死人堆里爬上来的……”

萧蔚川说着说着浑然不知身旁的姑娘已然走神。

擂台上的人杀红了眼,刀尖上鲜血飞溅。鲜血刺激着在场的人,大家越看越兴奋。只有明榆提不起兴趣,开始东张西望,她的心跳不知为何变得很快。

自踏入此地那刻开始,明榆总觉有些不安。

忽然间,鼓声停奏,场内似乎有片刻的安静,春风从四面的窗棂吹来,微风拂面,明榆的长睫微微颤抖,恍然间阁楼上的帘子飘起,一抹藏青色映入眼中。

只一眼,明榆便记住他的模样。

他站在珠帘后,穿着不似中原人,藏青色的衣襟上绣着繁复的花纹,窄腰收于腰封,挂着的银饰与百褶交错。

明榆又顺着视线往上看,发现他的打扮也不同,带着张傩面具,左耳带着红穗子的耳饰,长发披散,两侧几股缠着彩绳的发辫垂在胸前,辫子与发尾都坠着细小的银片。

而他似乎透过厚重的面具亦盯着这边,明榆观察后发现并非错觉,慌忙低头,插在鬓边的花不慎掉落在腿上。

萧蔚川这才察觉她的失神:“阿榆可是走神了?”

明榆把花别回发间,“没,没有。”只记得方才所言,便随口接着问,“你说这是最下等的杀手,那最上等的呢?”

此时,擂台上的刀疤脸一刀刺破对手的胸膛,那人应着宾客的欢呼声倒在血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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