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景先生就是完美的,万万没想到景先生一个最简单的男团舞能跳得这么猥琐,这和塌房了有什么区别?
景榷跳的时候还没察觉到自己有多猥琐,一起看录像时,才眼前一黑。梁叶在他身后将他搂住,他侧过脸正要问“我真那么变态吗”,就看见梁叶唇边认真的笑。
景榷心态崩了,你个死变态还笑我变态?
休息时间,景榷去其他练功房打探敌情,宁春不愧是专业的,长发盘起来,鸭舌帽一扣,换上宽松的t恤长裤,跳得比真正的男团更有韵味。不难想象节目播出后无数女孩会尖叫:姐姐我可以!
景榷继续看,另外两个老家伙竟然深藏不露,一人会锁舞,一人和他一样0基础,但比他协调多了!一番看下来,笑料竟只有自己。
景榷不开心了,他可以接受自己跳得烂,但不能只有自己跳得烂。现在给节目组一大笔钱把他的部分剪掉还来得及吗?
导演撺掇:“景总,你再跟布林学学啊,让他手把手教你!”
景榷还不知道导演在想什么?这人想拿他和布林卖腐!但事到如今,他不学也不行了,跳得那么丑,永庭的股票都要因为他大跌。
哪知他肯学,布林还沉浸在景先生塌房的破碎中,不肯教了。
“我可以教你。”梁叶走上来。他一靠近,景榷立即嗅到熟悉的味道,他俩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,但景榷闻不到自己的,只闻得到梁叶的。
黄色废料发功,景榷耳根稍稍一红。
梁叶像是没看见,“来吗?”
“来就来!”景榷胜负欲上来,心一横,不管怎么说,他不能垫底。
景榷雄心壮志,却没想到梁叶上来就搂住他的腰,握住他的手,他眼睛立马睁大,话还没吼出来,梁叶就在他耳边说:“你姿势不对,我先纠正一下。放松,你太僵硬了。”
景榷呼吸急促,心跳越来越快,镜子里,他和梁叶紧紧相贴,他整个人随着梁叶的动作而动作,梁叶的声音笼罩着右耳——
“放松,对,就这样。”
“别怕,交给我。”
“不要绷着,不动也可以,我来动。”
景榷如果是一只开水壶,现在已经喷出蒸汽了。他在镜子里对梁叶怒目而视,无声控诉: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是什么?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……我们……
梁叶似乎丝毫不受开水壶的影响,敬业地纠正完景榷的动作,又领着景榷跳了一遍,这时宁春来看热闹,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:“哇哦~!!!”
被梁叶抱着跳了一下午,景榷跳得终于像样一些了,布林塌掉的房重新修好,又成了围着景榷汪汪叫的白金小狗。
等下选手们还要继续录制,嘉宾们下工了,景榷跳得浑身汗,在练功房这边洗了个澡,梁叶在洗漱间外面的休息室等他。
走廊上,两位人气一般的选手靠得很近,基本是壁咚的姿势了,小声说着什么,忽然,稍微矮的那个将头抵在另一个肩上,很难过的样子。梁叶抬头看了看,他们斜上方就是摄像头。
景榷出来时,两名选手已经放开彼此,很有礼貌地向景榷问好,“景老师!”
景榷也看了眼监控,发现梁叶在休息室,快步走过去。那两人依旧站在摄像头附近,彼此之间的距离时远时近,动作亲昵暧昧。
“他们不知道有摄像头吗?”梁叶问。
“没摄像头他们还演什么?”景榷喝了口梁叶给他带过来的果汁。
梁叶想了想,“就是你们昨天说的卖腐吗?”
景榷心想,他果然听到了。
“我的艺人不需要卖腐。”景榷其实不需要给梁叶解释太多,但也许是今天肢体接触太多,也许是共用了一瓶沐浴露,他忍不住说:“我有正经的手段,卖腐这种投机取巧的方式可能会获得短暂好处,但是对长期发展来说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