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侧过脸,微凉的唇在她颈边贴了贴。
&esp;&esp;“没事了,我来了。”
&esp;&esp;他来了。
&esp;&esp;明明他才是受难的那一个人,却还是他奋不顾身地找到她。
&esp;&esp;泱肆退开一些,仔仔细细地去看他的脸,眼眶红润,瘪着嘴和他对视,还没说话,就已经要委屈伤心到不行。
&esp;&esp;看她如此,江衎辞也心疼,凑近去吻她,安抚一般温柔地轻蹭。
&esp;&esp;她却不依,回以他热烈,咬着他的唇用力地吃吮,舌尖探进他的口腔,胡乱地拨弄,惹得他也同样热烈的回应。
&esp;&esp;屋里的空气温暖干燥,他却凉的像雪,碰上她湿热的唇舌,像要融化。
&esp;&esp;几乎要喘不过气了,她还不肯放开他,与他亲吻着,从被子里爬出来,整个人都跨坐在他身上,从上而下地吻。
&esp;&esp;江衎辞揽着她,轻拍她的后腰,轻柔回应,引导安抚她慢下来,温柔地吮吻她的唇瓣,等她终于失了力气,软在他怀里。
&esp;&esp;泱肆还是死死抱住他,靠在他的胸膛,低声问:“我怎么晕过去了?”
&esp;&esp;昨日,日思夜想的人终于出现在她面前,将她抱进怀里时,她却两眼一闭晕了过去。
&esp;&esp;江衎辞的手掌在她后背轻抚顺气,道:“连清说因为你情绪过激,气血上涌,加上绷得太久又有些气虚,一下子没撑住。”
&esp;&esp;屋外还是深夜,还未至天明,他们仍然在纪越的宅子里。
&esp;&esp;泱肆仰起头笑嘻嘻地看他,“我是因为见到你太开心了呀。”
&esp;&esp;他略感无奈,但眼里分明更多的是心疼,又低头亲她一下,贴着她的唇说:“我看你是哄我开心。”
&esp;&esp;泱肆还是笑,笑得心满意足,用鼻尖去蹭他的,“可是你开心我就开心了呀。”
&esp;&esp;“是吗?”
&esp;&esp;他竟然轻声反问,眼神有些幽暗:“是谁见到我第一句话是叫我不要伤害其他男人?”
&esp;&esp;泱肆笑容一僵,眼神闪躲:“我错了,对不起嘛……”
&esp;&esp;确实是这样的,她晕过去的前一刻,下意识是对江衎辞说,不要伤害皇兄。
&esp;&esp;她这不是怕他发现魏清诀没死,知道自已被骗了,一时冲动嘛。
&esp;&esp;江衎辞没说话,面无表情看着她,似乎是不接受她的道歉。
&esp;&esp;泱肆讨好地去亲他的下巴,亲一下,就要说一遍对不起。
&esp;&esp;连说了无数个对不起,语气里的难过和伤心也在不断地递增。
&esp;&esp;在她马上要哭出来的前一刻,他堵住了她的唇。
&esp;&esp;两人又吻到一处,他的手掌托着她的后脑,啃噬亲吻,要以此方式,来传达彼此深入骨髓的思念。
&esp;&esp;他的吻落在她的眼角,衔住那即将滚落的泪珠。
&esp;&esp;“不要对不起,你没有错。”
&esp;&esp;他知道,她说的对不起,是她没有在那时第一时间站到他身边,是她没有去听他的解释就将他关进大牢,是她那么多天都没有去牢里面看过他一眼,是她将他亲手推下了祭坛并点燃火堆。
&esp;&esp;是她在百姓和他面前,没有选择他。
&esp;&esp;泱肆鼻尖酸红,压抑了那么久的情绪只有在他面前才敢无所顾忌。
&esp;&esp;他捧着她的脸,银色的瞳孔深深地看着她:“是我对不起你,那么久才找到你。”
&esp;&esp;泱肆吸着鼻子看他,他的头发变回黑色了,可是他的眼睛,好像不再可以像之前那般能够随意变幻,而是只能永远保持银色。
&esp;&esp;“那你怎么知道我在夜郎?”
&esp;&esp;“我把整个大北都找遍了。”
&esp;&esp;四个月,他在大北找了四个月,一刻不停,四处打听,直到找到徐鸿光将军,对方说,她也去找他了。
&esp;&esp;他沿着她的脚步走了一遍她走过的路,才终于意识到她很有可能已经不在大北。
&esp;&esp;于是,他便一路南下,带来了无边的风雪。
&esp;&esp;除夕夜,所有人都在家中与家人团聚吃饭,只有她的泱泱不知所踪。
&esp;&esp;大家也都劝他先休息一会儿,可他根本放不下悬着的心。
&e