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唇齿间被大力推开无法闭合,异物如游蛇入巢卷动,勾起一阵云雨,落下满手涎水。
&esp;&esp;有人要吃掉他的舌头。
&esp;&esp;范小草迷迷糊糊中意识到了这点,舌尖向外推动,无意识抵抗着。然而又怎么会真如他所愿,对方不依不饶,碾过他的舌面,又亲昵地卷起他的舌尖,一旦范小草有逃跑的意图,就会被不断侵入挤压。
&esp;&esp;他的嘴巴无法合上,晶莹甘甜的涎水刚从唇角冒头,就被舔舐卷入。
&esp;&esp;热浪从四肢涌上心头,范小草难耐地扭动着细腰,被迫一边接吻一边被拥起上半身蜷缩在对方怀里。
&esp;&esp;那人怎么也亲不够似的,范小草皱着眉头感受着自己的唇珠被□□,直到唇瓣已经变成了娇艳的水红色,那人才终于将罪恶的嘴唇向下转移。
&esp;&esp;凉意嗖嗖,衣扣被解开,范小草蹭着热源,呢喃着梦语。
&esp;&esp;他做了一个很荒唐的梦。
&esp;&esp;梦见容深拿着戒尺给自己讲题。
&esp;&esp;他坐在课桌前用黑笔戳着题目,软趴趴的手指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力气,视线模糊怎么也看不清题目。
&esp;&esp;正着急着,身后的容深轻笑一声。
&esp;&esp;戒尺落下,“啪”一声落在了他白皙的手掌心。
&esp;&esp;范小草抽泣着求饶,想要解释他根本看不清题目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,他想要逃走,却被坚实有力的臂膀扣住。
&esp;&esp;好奇怪,一切都似乎在朦胧的阴影中进行,范小草看不清周围,也看不清容深的脸。
&esp;&esp;容深淡然地笑着,指着一道冗长的题目,反手捏着他的下巴问他解法。
&esp;&esp;范小草一眼眶的泪水糊了眼,印刷体像爬虫在视线中扭曲,根本答不上来。
&esp;&esp;“啪”又是一下。
&esp;&esp;眼泪像散了线的珍珠,“啪嗒啪嗒”下落,不仅被打的地方热热潮潮的,范小草的心尖尖也犹如被火烧一般难耐。
&esp;&esp;他白嫩的脸颊紧贴着浅灰色的床单,气息不匀地呜咽着求饶。
&esp;&esp;即便如此,梦中的容深仍然跟现实中一样讨厌,不停地问范小草知错了吗,错哪里了。
&esp;&esp;范小草茫然地咬着下唇,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响,只能眼睁睁感受容深一下又一下的拍打。
&esp;&esp;冰凉的戒尺竟愈加滚烫,范小草不住地抖着,每每想避开,却又被更紧地搂入怀中。
&esp;&esp;“容深……你再打我,我要……”好不容易能发出点声音,范小草抽泣着控诉,“我要把你跟容渊谈恋爱的事情说出去……”
&esp;&esp;容深眸中是化不开的色欲与暗流,他轻声笑了一下,薄唇在范小草颈后搜寻,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耳后,“好,你去。”
&esp;&esp;“你说了我就去昭告天下,范小草写不出来题目,被我打屁股打哭了。”
&esp;&esp;写不出题目是耻辱,被打屁股更是奇耻大辱。
&esp;&esp;容深眯着眼睛低低地笑着,范小草面色潮红,连额前碎发都被打湿,他恨恨地一边留着眼泪一边含着被强行塞入口中的手指。
&esp;&esp;范小草恍然中并未看见此刻的容深满脸欲色,同样的潮红与汗湿夹杂着些许蛊惑的白茶香气,丝丝缕缕缠绕着满目氤氲的范小草,暗自涌入他的鼻息,煽动他的燥热。
&esp;&esp;渐渐地,范小草在这场唇齿追逐中得了趣,也不再排斥身体上流连的冰凉触感,甚至迫切得想要得到更多。
&esp;&esp;“别打了……”范小草噙着一双泪眼,口齿不清地恳求,“要摸摸。”
&esp;&esp;容深嗤笑,绯红的欲色在眼下显得格外妖冶,“腺体难不难受?要不要摸摸?”
&esp;&esp;范小草努力想了想,后颈好像是有些热热胀胀的,他很大声道,“嗯,要!”
&esp;&esp;医生有一点没有说明,范小草不仅对酒精过敏,同样由于腺体刚发育,一旦接触到匹配度较高的alpha信息素,就会像现在这样,犹如浸泡在酒精中,头脑发昏,神志不清。
&esp;&esp;当然,全球极少数的案例也不能责怪医生的不细心,也只能可怜范小草的倒霉。
&esp;&esp;容深见范小草这副呆样更是按耐不住心中的欲望,起了逗弄的心思,他抚过范小草眼角的泪珠,“还认识我是谁吗?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