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&esp;他小心翼翼地抱着谢淮,在谢淮心口吹气,凉气,挺阴森的。
&esp;&esp;谢淮上身微微仰起,便发现宫长血扒开了他的里衣,给他心口吹气,“……”
&esp;&esp;不对,他看不见宫长血,只能看见自己的里衣被空气掀开,感受冰凉的气息落在胸口皮肤上,因此画面更加地诡异。
&esp;&esp;宫长血一边给他吹,一边将人带进神庙中,“还疼吗?”
&esp;&esp;谢淮:“……”
&esp;&esp;谢淮顶着发麻的头皮,道:“不疼了,你别吹了。”
&esp;&esp;本来就疼了一瞬,就那一秒钟痛感爆炸,他也不是什么特别娇气的人,但无奈宫长血非要给他吹气。
&esp;&esp;伸手将里衣整理好。
&esp;&esp;然后,准备从宫长血怀中跳下来。
&esp;&esp;宫长血知他害羞,敛了笑意,也没让谢淮跳下去,好玩似的咬了他耳垂,勾唇笑道,“阿淮,为夫瞧见了有趣的东西。”
&esp;&esp;谢淮习惯了他咬,窝在他怀里,顺着问:“什么有趣的?”
&esp;&esp;宫长血转了个身。
&esp;&esp;好让谢淮看得更加分明。
&esp;&esp;神庙里光线昏暗,唯一的光源便是窗外的月光。月光如水,恰好流淌在了那尊金色的仙人像上,似披了层月白色的外衣。
&esp;&esp;仙人像眉眼低垂,清冷眉宇间点了一颗朱砂痣,面容姣好,是介于阴柔与阳刚之间恰到好处的美貌。
&esp;&esp;谢淮一怔,这仙人像长得与凌空竹有八九分相似。
&esp;&esp;“他怎么在这?”
&esp;&esp;宫长血笑:“阿淮不妨问问他。”
&esp;&esp;谢淮:啊?
&esp;&esp;谢淮当真开口了,半是疑惑,半是试探地道,“凌空竹?”
&esp;&esp;神像似是听见他呼唤,动了,低垂的眉眼带笑,唇角含着轻微笑意,清越的声音回响在庙宇中,竟启唇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