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中,以不同的意识体占据了她的身体。
虽然原主在她来时,已经彻底死去,但她依旧心怀愧疚,可在这房中的多日思考,她才放下心里的芥蒂,真正的活在这个时代中。
“阿姐……”白漫寒眼泪汪汪的看着少女,“你说的可是真的?”
“自是当然,阿姐可曾骗过你?”
少年这才擦干泪水笑着看向白漫天,而白漫天这才得知他们家如今的情况,白家的那些断了来往的亲戚们,现如今日日找寻他们,妄图夺其家产。
外债在这几日的变卖家产中已然还完,可家里却也剩不了多少可用的银钱了,布行里的绣工走得七七八八,现如今已经陷入了破产之际。
“表兄整日沾花惹草、流连烟花之地就是个纨绔!他就是想乘机夺取我白家之产业!外祖一家,真是恶心!”
白漫寒说着已然气得小脸通红,而白漫天则是伸出手轻拍少年的脑袋,以最淡漠的语气说道:“我是不可能嫁的,古人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。如今阿爹阿娘辞世,唯一能管束姐姐娶嫁之事的,唯有你了。”
“只要你咬死不愿,还有何人能逼迫姐姐呢?”
白漫天笑着对他说道,手中的动作也丝毫不慢的取下了纱布,拿起一旁的药粉,将再次把伤口包扎好后,外面也传来了嘈杂的声音。
姐弟两人茫然的走了出去,果不其然苏家三爷,正坐在上位喝着茶,身边站着白漫天的表兄苏韵书。
这表兄长得还算仪表堂堂,但轻浮的气质与青黑的眼底,早已明露出他的为人。
“两位侄儿,快快坐下!”苏三爷站起身来,将二人扶到了身边,“漫天丫头真是出落的亭亭玉立、闭月羞花啊!来来来,这便是你表兄苏韵书。”
苏三爷强迫着把两人拉在面前,仔细观摩着随后大笑:“哈哈哈哈哈!你和你表兄站在一起可真是郎才女貌,格外般配啊!”
白漫天笑容不变的把苏三爷的手拉下,往后退了一步,说道:“三舅这是什么话?我与表兄并无关系,三舅如此言语,岂不坏了我的名声?”
苏三爷是个老狐狸了,被这样下面子表情也丝毫不变,反而语重心长的对白漫天劝道:“漫天啊,阿姐与姐夫辞世我也心如刀绞,你一个女娃娃,你弟弟一介书生,怎会打理家业?等你嫁于你表兄,舅父帮你打理家产,不是两全其美,美事一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