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来这儿的。娘已经打听了,在三天前,铜镜最低价到了一贯800文,昨天已经回升到了两贯,虽然涨幅不大,可这里面意味着什么,你清楚不?”
&esp;&esp;王宁安严肃了起来,认真道:“孩儿明白,是有人暗中收购铜镜,想要破坏皇家银行的动作。”
&esp;&esp;白氏长出口气,“原来你知道,我还当你光顾着高兴,忘乎所以了呢!”
&esp;&esp;“哪能,关乎身家性命的事情,孩儿怎么敢大意,其实抛售铜镜,是孩儿故意露出来的破绽。”
&esp;&esp;“故意的?”
&esp;&esp;白氏念若有所思道:“金融的水有多深,娘心里清楚,你弄出了皇家银行,固然是妙招,但是动了太多人的利益,他们肯定会反扑的。”
&esp;&esp;王宁安接着道:“所以孩儿故意引诱他们上钩,与其让这帮人明枪暗箭缠斗不休,不如来个狠的,给他们一点颜色。”
&esp;&esp;白氏想了想,突然笑道:“一点颜色就够了?我儿的胆子还是不够大啊!”
&esp;&esp;白氏把王宁安叫到了耳边,“二郎,还记得你三伯当年流落到的长生岛不?”
&esp;&esp;“记得,那里怎么了?”
&esp;&esp;“娘在那里建了作坊,已经能生产琉璃镜了。”说着,白氏把她的梳妆盒打开,一面镜子赫然出现,把母子俩的笑容照得分外清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