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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〈谁怜〉之一(2 / 3)

,在她眼里人类就是个丑东西,不过实话实说罢了。

&esp;&esp;好了,这下老闆可以证明这些东西毫无价值可言了。

&esp;&esp;「客官,您可有其他可以抵押之物?例如说……那个玉臂釧?」老闆扫过她全身,就属这个东西有最明显的价值,那一赢,指不定能把整个村子买下来,村长之位也就到手了。

&esp;&esp;「那可不行,我哥只留这像样的东西给我。我就用这陶俑赌,替我安排赌局吧!」契安寧了当拒绝了,没有意会到老闆对陶俑的嫌弃。

&esp;&esp;沛儿跟邢南早已被冷汗透湿,怕是下一步,老闆变脸露出嫌恶的嘴脸,然后再下一步,契安寧勃然大怒,那大家可就一起死的乾净了。

&esp;&esp;只恨凡人的眼睛除了看见契安寧的奇装异服外,浑然不知那令人窒息的雄伟灵压,要是能见,谁还会作死。

&esp;&esp;一切都来不及了,只见老闆转瞬之间就要改变嘴脸。

&esp;&esp;「等……等等。」一个老者佝僂从人群走出,别说白发了顶上光滑的不得了。「陶俑……陶俑……我儿时曾听过一个传说。」

&esp;&esp;村里封闭了半百载,老人家的话还是很令人好奇的,毕竟那是封闭前的故事。大家停下手边动作,细细聆听。

&esp;&esp;「在赌场若遇见持陶俑来的妙龄女子,千万不可拒之门外。否则……」

&esp;&esp;「否则如何,老人家不要卖关子。」眾人着急不已,特别是与己相关之事。

&esp;&esp;老者目光怜惜扫过现场眾人,字正腔圆说道:「死于非命。」

&esp;&esp;当场鸦雀无声,没人敢喘大气,也没人敢第一个作出逃跑的举动。

&esp;&esp;这异乡人本就长的不平常,村口的禁制还没有作用,难道是更兇狠的精怪?

&esp;&esp;「我活到这岁数已经够了,怕你们惜命,给你们个活命机会。」老者笑着说。「这姑娘就想好好玩一把,你们也别想着逃,让她尽兴,大家自然有命活。」

&esp;&esp;契安寧被这样一说,反倒有些不好意思。

&esp;&esp;「年轻气盛犯的事原来传来这啦!不妨事!大家一起尽兴啊!」契安寧得意的笑着说。

&esp;&esp;这口气,代表着老者说的皆为属实。

&esp;&esp;眾人抖得筛糠似的,却没人敢逃。

&esp;&esp;老闆的安排下,眾人配合的站回自己的位置,开始了赌局。

&esp;&esp;「来来来,脏小鬼一二三号,来我身边站着看,姑奶奶我可是经验老道,可为你们指导一二。」说一的时候指着之亦,说二时候指着邢南,三自然是指沛儿了。

&esp;&esp;他们也不是不愿透漏自己姓名,契安寧摇摇头先一步说道:「算了,我记不得。」于是就帮他们取了简单易懂的代号。

&esp;&esp;「先说了,姑奶奶我来赌场就是希望感受一下运气是怎么回事,千万别有人有小动作啊!姑奶奶我最忌讳这个,一失手会发生什么还真说不准。」契安寧满面微笑的交代道,已经有人不小心失禁了。

&esp;&esp;一路上契安寧说过,自己之所以会那么喜欢赌,便是因为她的道行已经高到没有什么敌手,升级打怪什么的已索然无趣,反正都会赢。可赌却不一样,只要她没有刻意插手,是赢是输就真的全靠运气,感受输赢的快感,是她难得的慰藉。

&esp;&esp;赌局在庄家吆喝下开始,玩得是三个骰子比大小,简单易懂,也没有什么技巧,全凭运气,这也是契安寧最喜欢的。

&esp;&esp;眾人面色凝重只想保命,他们是可以全输给她的只要她能够尽兴,可又不准人作弊,眾人惴惴不安要是自己赢太多让人不悦该如何是好。

&esp;&esp;契安寧和之亦倒没有想到这一层,他们玩得开心极了。其实不过是喊个大小然后看他们开骰子而已,内心却宛如跟运气交缠了几回合,是赢是输,都是淋漓尽致。

&esp;&esp;看着他们如此,邢南的好奇心也抑止不住,热烈的也开始加入赌局。说实在他们也不算白赌,还有陶俑呢!他们赌得光明正大的!邢南自我安慰后也就开心玩了。

&esp;&esp;至于沛儿,静静地看了几回合。

&esp;&esp;输或赢,也不过是如此。

&esp;&esp;满足了好奇心,她就百无聊赖得站着,不如他们这般热血沸腾。

&esp;&esp;此时悠然传出琴音,这是她没听过的曲子,琴音飘忽,透着浓郁的愁绪,可那劲力越来越强,琴声也越来越大,不断重复的曲调声声令人烦闷,逐渐平淡单一却隐隐透着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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