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是吕老夫人并不是很满意自己,一直想给吕泽纳妾。
吕泽多次拒绝,可她把所有的问题都归到了自己头上。
吕泽对自己是好的,可是两人之间却没有什么知心话,他沉默寡言,她冷静自持。
“书仪……”
沈书仪再次抚摸她的头发,“你放心,我帮你。”
说罢她起身走出去。
门打开,吕老夫人和那跪着的李氏瞬间抬头。
吕老夫人语气自沉,那李氏却慌乱不已。
“世子妃,扶茵怎么样了?”
沈书仪冷着一张脸,没有任何的笑容。
“这话却不该问本世子妃,扶茵乃是贵府的当家主母,老夫人你的儿媳,这话问到我头上我却不知如何作答。”
“老夫人,扶茵一向谨慎,平日里身体又健康,这缘何早产啊?”
也不等吕老夫人回答,就转头看向李氏。
“这个跪着的又是何人,当家主母平安生产,自该高高兴兴才是,怎地哭丧着一张脸。”
“莫不是扶茵早产同你有关,你才处处自危吧?”
沈书仪身份在这个地方,说话并不拐弯抹角,因为没必要。
周扶茵的丫头哭着跪下,却什么都不说。
沈书仪也不问,只转头看向已经进门浑身带着冷意的吕泽。
“妻子躺在床上不能动弹,女儿早产孱弱,吕指挥使真是贵人事忙。”
沈书仪话音刚落,吕泽就已经冲到了房内。
吕老夫人赶紧道:“我儿担心媳妇,世子妃不要见怪。”
“吕指挥使有心就好,我最怕那些没心肚子里还冒着坏水的人。”
“扶茵这样我也不放心,但也不太好打扰贵府处理事情,那本世子妃就去老夫人的正院坐会儿如何?”
吕老夫人微微一僵,点头。
“那最好不过了。”
她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和地上跪着目露希冀的李氏,狠狠地闭上眼又睁开,跟着沈书仪的脚步出去了。
罢了罢了,总归她没有亏待周氏,找事儿也找不到她头上。
至于李氏,自作孽不可活。
她主要是怕儿子怪上她,其他的倒没有什么害怕。
原本脚步匆匆的吕泽再打开门看到妻子的那一瞬间反而放缓了脚步。
看着妻子苍白无血色的脸,刚刚出生的女儿孱弱的哭声。
他心中的怒火和后怕翻涌而出。
“夫人,你没事就好。”
周扶茵露出一个惨白的笑容,并没有说话。
过了半晌,她斩钉截铁道:“我不会放过李氏。”
她不相信他不是应该的吗。
沈书仪待到了傍晚,收到了李氏被送入官衙的消息后她才从吕老夫人院中去到正院。
看到周扶茵面色稍好一些,她才放下了心。
“你好好养着,孩子的洗三也不要大办了,满月的时候一定并补给她吧。”
“有什么事儿你只管往庆王府递话,回去我再让人给你送一些上好的补品来。”
周扶茵笑着点头,“今日多谢你。”
她本就没有让沈书仪陷入这件事情的想法,可事情就是赶的这么急,书仪也是二话不说就把这让件事情打开了序幕,让后面的事能够顺理成章的发展。
“不必多说这些,只要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,不过以后你也不要兵行险招。”
纵然是规划得当,也会有出现意外的可能。
走到门口,沈书仪遇到了黑着一张脸的吕泽4
“拜见世子妃。”
“吕大人多礼了,扶茵和孩子身子虚弱,吕大人该细心照料着。”
等她背影消失,吕泽才走进卧房。
“为什么不直接明白的跟我说呢?”
他就这么不值得相信吗。
让她独自支撑殚精竭虑也不愿意跟自己说。
周扶茵听到他的问话脸色都没变一下。
“我说了就会有用吗?”
纵然吕泽表现的对李氏没有任何感情,可毕竟李氏是他母亲给他挑选的妾室,还是他的第一个女人。
她就是不相信他。
也许他对自己有心,可她能够看到的,能够感知到的却不多。
吕泽平日冷肃的脸露出一丝讥诮,“你连我都不信?”
“你愿意拿自己去做赌注,也不愿意来相信我的真心。”
“就算不说真心,那你怎么不愿意相信我作为一个丈夫作为一个父亲的责任呢。”
他怎么可能放任别人伤害自己的妻子和孩子。
哪怕那个人是他的妾室。
他生气,却不是生气她算计自己,那点也说不上算计,而是生气她把自己和孩子陷入危险之地。
生气她不愿意相信自己。
“扶茵,我们夫妻几年,我